陈先生。

想要高产的拖延症患者。

【快新】坠入梦境(一)

“如果说,这是一个梦的话……”

阳光穿透树荫,斑驳的在青年如玉的面庞上落下温暖的痕迹。风吹过了草地,蝉振动着双翅,盛夏里一切熟悉的事物,都在他醒来的刹那停止了躁动。

或许也不是全部?

说实在的,这种天气,热的让人提不起精神。尤其是在刚睡醒的时候,头脑灵活如新一,也有些迷糊,刚才好像有一只白色的动物,贴着他身边跑过去了?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就钻进了草丛里,不见了踪影。

工藤新一站起身,正午的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,于是半眯着用手搭了个凉棚,向四周环顾去——以河流做分界的话,一面是树林,一面则是无人打理,早已没过脚腕的草地,没有看到人居住过的痕迹。工藤新一并没有感到奇怪,或者说,潜意识里告诉他这里的一切似乎是理所应当的,于是他判断了一下刚才动物跑走的方位,朝着树林的方向跟了过去。

走了许久,双腿都有了疲惫的感觉,可前方依旧像是没有终点一样。这一路上工藤新一习惯性的在路上留下了痕迹,并根据太阳以及树木的生长来判断方位,他确定自己没有在绕圈子,却仍然走不出着看似不大的树林。工藤新一想,“我的两步按一米二来计算的话,这段时间,走的至少也有十多公里了,却连一只常见的动物也没有看到。”

犹疑间,他身后突然传来了博士的声音,“呼、呼——我说新一啊,你等等我——”

“阿笠博士?”工藤新一惊讶的转过身,这一下,非但没有看到阿笠博士,却一脚踩上了湿滑的枯叶,顺着就掉进了下面的陷阱……或者说是深井更为合适。

“啊!”——“咳、咳,这是什么情况?”工藤新一在最初被吓得叫了一声,然后因为下落时吃了一嘴风,就很老实的闭上了嘴巴,拜某个小偷所赐,他竟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失重的感觉,很快的就调整了自己下落的姿势,没有一开始的那么狼狈。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……也许是五分钟,也有可能是十分钟,他仍然在这个深井里无休止的掉落着,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境地,让工藤新一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,不是吧?

他闭上了眼睛,从头顺了一遍自己的经历,再睁开时,已经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,他默念着,到底吧,到底吧,就在这时,突然“砰”地一声,工藤新一掉到了一堆枯枝败叶上,总算是到底了。

不过工藤新一倒是一点儿也没受伤,他站起来,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,向上看去,黑洞洞的,看不到尽头。这时候,他又看到了那只红眼睛的白色的动物,它朝他看了过来,嘴里还发出了“咕——咕——”的声音,竟然是一只鸽子。

“等一下!”还没来得及走进,那只鸽子似乎察觉到了工藤新一的意图,扭过头,拍了拍翅膀就飞了出去。于是工藤新一紧追着鸽子跑了出去,当他跟着进了一个拐角,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,鸽子却不见了。这时候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大厅里,似乎正在举行着一个宴会,目暮警官正对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伯说着什么话,然而诡异的是,所有人的时间似乎都停住了,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。

这是……工藤新一将视线落在了被众人围住的老伯身上,熟悉的环境里,在活过来的众人面前推理如呼吸般自然的从唇间讲了出来:“凶手房间是一间密室,门从里面反锁,这个凶手是从三楼隔壁的窗户翻进去……按照这个情况看,凶杀案应该是内部人员做的……就是很熟悉这个房子的构造,又不会引起任何怀疑,而且可以在这栋房子里面任意走来走去的人——”

说到这里,工藤新一双眼直击向屋子里唯一坐在轮椅上的人,“就是你!”说完,他伸手摸向旁边唯一可以作为武器投掷的地球仪,也就是摸上去的一瞬间,从地球仪的经纬线上猛地炸裂出灼眼的白光——

可恶,这是什么情况?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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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做的一个梦,有些带感,和童话有关。
其实挺好猜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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